剛剛的週未到夫家的家鄉。他們工廠拜神食飯。但我並非要拜神,也不是愛上他們的飯,只是想陪陪老公。
汕頭也算是一個城市,但達濠則鄉村且非常髒。簡直羞家!
見舅父(家婆弟)的蛋掉在地上滾,我說掉了它。細姨(家婆妹)說還可吃。跟著是一連串的甚麼也可吃。我說甚麼也可吃,掉到屎上也可吃,真是!我可不再客氣。自已無知、迂腐,還批評別人「姿整」。我就是「姿整」,我有文化,我文明,你可怎樣?
第二日,像水喉一樣的瀉了四次,還是陪了老公吃宵夜。第三日,全廠一起吃飯。(發生咗一件核突事件,比我攪掂。因為太核突,在此不詳談。有興趣者私自再問。)肚 還在「咕嚕咕嚕」。第一味,白果糖水!我是鹹人,不吃。第二味,炸蝦和肉卷。炸粉多得看不見蝦形。很勉强吃了蝦。細姨就只叫我吃。死也不再吃。第三味,燉 雞。浮著一遍黄油。真還嫌瀉得不夠色彩嗎?不吃。我弟弟走過來,不知與細姨說些甚麼,只聽見細姨說「又唔食,嫌肥喎!」注意:喎字拉長。其實坐我兩傍的人 都已知道我感不適。但不想吃就不能不吃嗎?不吃是罪過嗎?要向法官求情乎?我雙手括著口,像喇叭般,由左致右宣佈一次「我唔舒服呀!」把喇叭收起再咕嚕著 「唔食咪唔食囉,點解每次都要人向你交代咖嘖。」
看!我不好惹。
以前我都只不吃。對他們而言很古怪,因為他們覺得是美食,不覺得不衞生...你要問,我只有答「不愛吃」。-- 這人真古怪,甚麼都不愛吃。坦白說「不衞生」。-- 這人清高,嫌棄別人。這班人從不檢討一下自己。哈,對,我清高。你清高得起嗎?這樣一肚子氣的過我可不要。我老公曾說他們其實很想對我熱情點。這是熱情?!!!?
許在他們學曉熱情之前該增廣見閒一點,學習一下怎樣尊重與自已不一樣的人或事。嗒飯吮飯(吮手指的吮;音「選」)你曉嗎?這可是細姨的絕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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