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傻事

有一個學生 (CH) 平時測驗平均得 20 分左右。他跟同學坐時，即使同學不理他，他還是說他的話。安排他坐窗邊單一位，他就玩百葉窗。結果要安排他坐門口單一位 -- 專坐。下課鐘響起，我還未說完，他就說「鐘打了！老師，鐘打了！」
我『那又怎樣？』
CH「下課了。」
我『對不起。那個鐘是用來提我時間的。甚麼時候下課是我說的算。』
一次不記得他做錯了甚麼，我說過犯了就每日放學都來教員室找我，於是他每日都要來。
「老師，來做什麼？」
『做好這個練習你便可以離開。』
「真的？」
『是做好。不是做完。你高興甚麼？』
「......」
錯了改。改至完全做好為止。我當然會再問他，看他是否真明白。
過了一個月。英文測驗，他全班最高分 -- 72！我說『好吧！你放學後不用再來。』結果，他又回到 20 分的水平。
一班平均 40 人。一位老師最少看 3 班。每班有 35 人像 CH 那樣，甚至品行更差。副校長問我有沒有興趣當全職老師，即要當班主任、開無聊會、交功課、幫政府為學校做無聊的評估；遇著老姑婆校長還要穿裙，甚麼甚麼一些不知所謂的規矩 ...... 誰會有興趣？傻的嗎？